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章
目录
下一页
39.太子谋逆案1 (第1/2页)
朝堂之上多有太子眼线,现在鹤惊羽都和太子有所勾连,我们现在退无可退。 咚,咚,咚。 京都的鸣冤鼓响了。 百姓庶民都围在一旁看热闹,只见此人浑身遍布大小伤痕,手握血书,击鼓鸣冤。 一人看这男子本就伤势如此之重,有点担心的说道。 “不知道这郎君受不受的住,这二十下杖刑?” 不消一刻,此人以被打的皮开肉绽。 嘴里只嘀咕着告御状,见天子。 二十下也很快过去了,衙吏把人扶起。那是进宫的方向。 男子手持血书呈于堂上,字字泣血,状告当今太子雾晓白手持御令彻查扬州赈灾银时草菅人命,贪墨赈灾银,压榨豪强世家缴纳人头税…… 雾晓白站在雾吉身侧,表情没有丝毫慌乱和戳破后的心虚。 是谁呢?是他,还是他或者是远在封地的他? 毕竟那些世家被她杀破了胆,无人指示怎么敢安排人来京都告御状,还牵扯到扬州赈灾银。 太子被禁足府中,加上前些时日的天灾,一时间关于太子的流言在京都越演越烈。 “臣,请查此案。” “臣,请查此案!” 开口两人,一人是大理寺卿,一人是中书侍郎。 “孔中书侍郎当时与太子一同去往扬州彻查赈灾银案,现在太子牵扯其中,由孔中书侍郎查案怕是不妥当,应当避嫌。” “江寺卿虽有心为圣上分忧,但事关太子,恐有牵制。臣愿为圣上分忧。” 此时开口的是沉寂许久的衫春圄,衫尚书。 雾吉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回到。 “准了。” 衫宅,书房内。 衫春圄看着那份名单,画下第一个叉。 “不许去。” 江母一改往日的温和。 “阿娘,为何?” “他是太子,不是今上,我们江家只效忠今上。” “阿娘,他是孩儿很重要的人。” “江墨白,你和他是君臣关系,还是有别的什么苟且?你非要阿娘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么?你不知他在利用你对他的感情,利用江家么?我不允许你去。衡之,想想你祖父,外祖父他们年事已高,我们不要掺和进去好不好?” “阿娘!” 江母吩咐下小厮道。 “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,不允许小郎出门。” 江墨白的贴身小厮不安地问道。 “那郎君朝中事务。” “我会让家主上书称病休假。” 江母握着手中不知何人送来的信件,攥紧手心又乎的松开。 让婢子拿来烛台,烧尽的黑灰碎片掉落在水面之上随后沉落下去。 “姜望潮,你别转来转去,转的我头晕。” “你都一点都担心,万一殿下……” 季安抱着酒囊喝着。 “我担心什么,她可是我的仇人。你还是想想自己的退路吧。” “听说有一人花了银钱,却独身枯坐一整晚……” “放他娘的屁。” 看着急了眼的季安,姜望潮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一些。 “她应当相信殿下她不会打无准备的仗。” 江墨白称病在家,实则被禁足的消息传出来。有心人也知,这是与太子殿下割席。 衫春圄听闻随从传来的消息画下了第二笔。 孔中书侍郎名义上的母亲死了,孔钰须得回家奔丧守孝。
上一章
目录
下一页